“剑兰商行的事情你不许插手,要不然你就专心去做你的生意,不要去处理政务了。”。
阿尔额头上流下了丝丝冷汗,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突然站到徐旷的那边。
霍尔德斯也很郁闷,就在刚刚,徐旷发来一封电报,陈明了二王子阿尔要抢占剑兰商行的控制权。
徐旷表示如果剑兰商行真的不受他控制了,那所有人就都别要了,他将来可以带着雅兰沿着柳河乞讨,反正他个人的脸面无所谓,只是不知道皇家的脸面受不受得住。
霍尔德斯怒火中烧,自从他当上国王以来,还从没有一个人敢如此地威胁他。
他十分想弄死徐旷。
但他转念一想,徐旷的价值还没有被完全压榨出来,这家伙就像是一块浸了水的海绵,当你以为挤干了他的水分的时候,他总能滴出几滴水来。
“等你来了王城,看我怎么拿捏你!”。
霍尔德斯想了想,还是严厉地警告了阿尔。
在他看来,剑兰就是王室的财产,想要随时都能拿走,没必要现在跟徐旷撕破脸。
徐旷当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敢肆无忌惮地挑衅霍尔德斯,但他也明白一件事情,他的价值总会有被榨干净的那一天,到那时他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但至少目前他还是安全的。
徐旷给沮令发去了电报,告诉他一定要仔细检查在王城里招来的伙计,同时账目要做得严丝合缝,一定不要出现问题。
徐旷深吸了一口气,翻开了上个月的税收报表。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
剑兰上个月的收入竟然翻了一倍还多!
他连忙继续往下看。
原来剑兰商行的分行都已经开始营业,剑兰生产的东西物美价廉,又跟本地的地头蛇不是同赛道竞争,自然快速地抢占了市场,一整个七月里,剑兰收入现金一亿三千多万。
工业化对农业化的碾压,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