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下人窃窃私语,不自觉的比较起府上的两位少爷,
“你们听说了吗?江兴少爷刚进柳家门,带去的一万两银子就被柳家三兄弟分了。”
“我听说柳家那仨弟弟可不是省油的灯,你说当时江兴少爷咋选的!”
“嗨,估计是想着寒门出贵子呢!他也不想想,咱们江侯府都现在这样了,哪里还养得起什么寒门!?”
“嘘,小声点,别让江兴少爷听见。不然你准得挨板子!不过话说回来,你们看江兴少爷的表情,恐怕肠子都要悔青了!”
“……”
江侯府的下人们,正聊得热火朝天,突然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
“都肃静!侯爷驾到!”
侯府管家江福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狠狠呵斥一声,众人立刻噤声,恭敬地缩着脖子站到两旁。
江侯爷在一众仆人搀扶下,缓缓走出。
他脸色发黑,带着病态,脚下步履蹒跚,时不时的还会重重咳嗽两声。
看到眼前一排排装满银两的马车,江侯爷也愣住。
这啥情况?
江源是把将军府给打劫了?
但很快,他就摒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开什么玩笑,大将军府的守备,比皇宫还要严。江源一个庶子,哪里有这个本事?
江侯爷在侍女丫鬟的搀扶下,走到了江源面前问道:
“源儿,你这银子是哪里来的,当真都是苏家送来的吗?”
“是的,父亲。苏老将军人不错,待人也宽厚,今日还特意追赠了孩儿二十万两白银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