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舒服,嗯,就是这里,可以再用力一点。”
忽然,一道女人的声音引起了宁夏的注意。
她顿时腾身而起,想起隔壁就是炀深的包间。
因为女人的声音听不真切,她索性把落地门推开,来到阳台上。
迎面是刺骨的江风,耳边立马传来男女说话的声音。
“是这里吗?舒服吗?”
“嗯,好舒服,可以稍微再用力一点。”
“还用力?你受得了吗?”
“可以的,不痛。”
宁夏根本不知道隔壁林月莲崴了脚,这会儿陆云峰正在给她用跌打油揉脚。
因为看不到画面,只能听到声音,她只能想入非非,以为两人在做那档子事。
几天前,她还在新西兰的时候,听到岳灵芝说炀深跟人领证了,当时的她还很自信。
因为这些年她一直在窥探陆炀深,知道他单身、洁身自好,这些年身边一个异性都没有。
哪怕别人不说,她自己其实也会脑补,觉得是因为炀深还没有从初恋那段感情走出来。
她又何尝走出来了呢?
都说年少的时候不能遇到太过惊艳的人,否则未来所有的人都只会是将就。
她和姓钟的就是。
那个老不死的,当年欺骗她,明明有老婆还立单身人设。
故意在她的酒里加料,然后生米煮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