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眉头一皱，试探着问：“你们想让我当谍中谍？”
温祈墨微微歪了歪头：“嗯……在你的能力范围内，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是谍中谍中谍中谍。”
蛇女：“？？？”
蛇女可能没听明白，但何凡听明白了。
他插了一句嘴：“就是让你当小丑，反复横跳的那种哦~”
(｡ŏ_ŏ)
蛇女内心复杂。
果然，反派想洗白是没那么容易的！
她大概也想明白了。
让她去集训营，相当于一种变相的囚禁，限制她的行动。
让她查出卧底，相当于断了她回到古神教会的念头。
让她反复横跳，是为了让她与古神教会不死不休。
这条路，也不好走呀！
她该做出何种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