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才是高门大户最重要的,至于你今天去哪了,和谁睡了,她一概不关心。

    但是最近让圆觉搞得她也没休息好,心浮气躁的紧,而且自己儿子吃了亏,她更不能坐视不理了。

    不就是个青楼花魁,等晚上让人绑来,等安儿玩够了,郊外随便找个地方一埋,也算是了结了一桩心愿。

    在这里多费口舌完全没必要。

    显然,沈娥也是听了半截,以为不戒和萧嫣儿也就是春宵一度,男人嘛,新鲜劲过去了,自然就会弃之如敝履。

    而且她这话说得也没毛病,要真让萧嫣儿进了高家的门,哪怕是做妾,怕都要整个长安城的人从年头笑话到年尾。

    “我改主意了。”

    原本已经离去的不戒又重新出现在了薛家的门前。

    “什么?”

    沈娥愣了愣。

    “我说我改主意了,我觉得让他道个歉太便宜他了,改成跪下磕个头吧。”

    不戒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只是这笑容里藏着冷冽的长刀。

    看到不戒这副样子,圆觉知道,这沈娥母子是摊上事了。

    现在的不戒可能不会杀人,但是一定会折磨人。

    他真气在体内急速流转,随时做好出手支援的准备。

    “不戒大人,冤家宜解不宜结,小儿表明了足够的诚意,已经道歉了。”

    “如果你觉得不够,我们可以再赔给你一些钱财。”

    “管家,去库房拿五十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