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觉这一会的功夫已经吃了三个包子了，不戒连忙拿起碗里的最后一个包子，问道。
“顺利，顺利，顺利个屁！”
“他娘的，你是不知道，这一路上我姐和催命鬼一样，吃饭都他娘的得边跑边吃，好在张南还小，晚上还能多休息一会，要不然早就累死个屁的了。”
圆觉这说话风格和之前大相径庭，哪里有一点佛教高僧的样子。
“你这是佛心碎了之后，彻底放弃了？”
“怎么说？”
“粗俗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圆觉咽下嘴里最后一口包子，有些意犹未尽地咂吧了两下嘴，这才说道。
“什么佛不佛心的，我有一颗心就够了，佛心碎了我又不会死，这颗心没了我才活不成。”
“以前用佛心把自己框住，现在碎了，反而念头通达了不少，想说就说，想做就做。”
“我连自己都度不明白，何谈度化众生？”
“连正常人的生活都没经历过，还怎么教化别人？”
圆觉的话倒是让不戒有些意外，这小子别说，还真有那个味儿了。
“不错，有点样子。”
“嘿嘿，想出世得先入世嘛。”
圆觉嘿嘿一笑，有些神秘兮兮得小声道：
“师兄，我早就听说这长安城里金线巷和胡玉楼了，咱们什么时候去拯救那些迷途的女施主？”
“你再说什么？什么金线巷，胡玉楼，我从来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