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简单?”
说罢,陈天奇再次吻了上去。
窗外夜色撩人,院落荷塘,蝉鸣不绝,听取蛙声一片。
枝头本已熟睡的喜鹊,却不知被什么惊醒,展翅高飞,没入夜幕之中。
却不见屋内春景,尔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似火。
把一块泥,捻一个尔,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
再捻一个尔,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尔,尔泥中有我。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三日过后,陈家大院门口。
在得知陈天奇准备启程前往上京,余沧海、余青玄、戴青松、虎子,还有陈家一众老小,均是到场送行。
虎子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不舍说道,“大哥,你怎么就突然要走了呢,我还没好好招待你呢。”
陈天奇有些哭笑不得,“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哭上了?让人家看了,多不害臊?”
“我舍不得你嘛。”
陈天奇无奈摇头,上前重重的抱了虎子一下,“等我下次回来,我们再一起喝酒。”
“兄弟,珍重!”
虎子点点头,“大哥,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