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对了。”陈稳嘴角一扯。
陈霸玄死死地盯着陈稳，眼中有着阴冷，愤恨，甚至是浓剧的杀机在搅动着。
看着陈霸玄这状，陈稳再一次开口道，“是不是在想，你死之后，我也绝对不会好过，自会有人来取我性命。”
陈霸玄脸上的表情一僵。
他想的就是这一点。
因为针对陈稳的绝对不止是他，而是一个连他也不能触及的人。
更确切来说，他也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
陈稳缓缓凑近陈霸玄的耳边，开口道，“让我来猜一下，其实那个背后的人是谁你也不清楚。”
“唯一与其有联系的是，一个叫九幽天狱殿的势力，对不对。”
陈霸玄瞳孔顿时一缩，脸色狂变不止。
九幽天狱殿陈稳怎么知道的？
要知道，这个势力可是十分隐蔽的，根本就不在人前现形。
而且这个势力是没有具体化的，并不像各大宗门家族那般，有各自的宫殿和府邸。
所属的长老和子弟，只会以个体形式分散于各个界域。
上头下达命令时，也只会通过令牌来传达，而且每一次用完的令牌就会被销毁。
可以说，这个势力除了内部人员外，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想到这，陈霸玄终于对陈稳产生了恐惧之心。
这也是他唯二的捉摸不透，不自主产生恐惧的人。
“看你这样，估计是问也问不出什么来的，所以你可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