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意思!”陈升降下车窗,朝她微笑。

    接着音量拉高了道:

    “你适当演一演,我就当小孩子玩闹,但你今天开始堵车,这就过分了。

    我可没时间陪你玩游戏。

    学妹,好好上学,别成天做些没用的事。

    你要是再来,我可就要跟宁家要个说法了。”

    说完,陈升关上车窗,启动了车子。

    后视镜里还能看到宁妤姗呆呆站立着。

    这女孩心思复杂却又幼稚。

    等以后成熟起来,就比现在难对付了。

    要是不学音乐或嫁出去,以后铁定在宁家是争夺家产的好手。

    嫁出去了,那就是别人家争夺家产的好手。

    陈升心里清楚,宁妤姗从始至终都在演。

    如果以为她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那就上当了。

    也许她会有,但绝不是此时。

    宁妤姗这种骄傲自负的女人,清醒得很。

    她只是为生活找乐子。

    想从精神上再高人一等,堆积自己的名望。

    就像在路边遇上一只猫,千方百计逗猫过来,然后哈哈大笑一脚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