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芝芝听到感到哩哩略微抽象的形容,沉思片刻后,端着空盘子走回桌子前,将哩哩刚刚吃的感受又重复了一遍给其他炼药师听。

    桌子旁其他炼药师听到这话,又是一阵激烈的讨论。

    巫芝芝见他们争吵的样子,没有理会。

    只是在纸上写写画画一些东西后,转身寻找纸上的草药。

    还在争论要用哪些草药作为药剂基底的炼药师,看到巫芝芝已经开始配置药剂,又一窝蜂的涌到她周围。

    有些炼药师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巫芝芝手里的草药,默不作声的在纸上记录。

    还有一些炼药师,在见到巫芝芝刚刚就是将那些难以下咽的食物,喂给旁边那个人包上的异植,就能立刻得出药剂配方。

    刚刚还在和巫芝芝抬杠的炼药师巫礼,眼神扫了一眼哩哩后说道。

    “要是新药剂研制出来了,可以先喂给这株异植试试效果。”

    “有什么问题,也方便改进。”

    正在处理草药的巫芝芝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乌今越的目光也由巫芝芝转到他身上。

    而躺在背包后面抱着两小只的哩哩,在确定那个炼药师是在说它后,立刻分裂出一根枝条,重重在他的脸上甩出一道血痕。

    不等他后退两步倒在地上,哩哩的枝条已经缠住他的脖子,将他猛的提起,掉在空中。

    “呃,嗯——救……”

    乌今越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着半空中,指甲掀掉也扯不开哩哩枝条的炼药师。

    哩哩明白,乌今越没阻止,就是不反对。

    不反对,哩哩做什么都可以。

    哩哩虽然爱吃,但它吃什么,却决于它想吃什么和乌今越给它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