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那么想着，宋渝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低头看了一眼蠢蠢欲动的下面，还是把信息发了出去。
“开语音。”
宋渝知道他这个行为很不礼貌，甚至可以称的上是流氓，但他顾不了那么多，想到刚刚的照片眸色越发深沉。
收到这句话姜白愣了下，没想到对方要求那么多，犹豫着要不要放弃这个人选。
那边迟迟等不来回复似是察觉到了他的退缩，又发过来一条。
“想要？提前验货。”
姜白抿了抿唇，冷清的面上显露难色，他不想过分暴露自己，也不想与其他人深交，更何况对方还只是他今天刚认识的陌生人，但更露骨的已经发了过去，这个再矫情也毫无意义。
按下通话键后对方很快就接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最终是姜白忍不住了，开口压低声音问了一句：“你好。”
姜白本身的音色是偏清亮一些，压低后不太像他原本的声音，但跟他那张清冷的脸倒是很相配。
宋渝听着那头的声音，像是意料之中的好听，喉咙不自觉的滚动，单吐出一个音节：“嗯。”
“一个人？”
男人声音低哑，隔着手机又像是失了真，迷人又蛊惑。
“……嗯。”
得到肯定的答案，宋渝也不再顾忌，“现在，跪趴在床上，好好撅着你的屁股，自慰给我听。”
明明是很不礼貌的要求，但姜白像着了魔一样按照指示一一照做，手机放在脸侧，那头很安静，只有一阵稀稀落落的声音，但又很快消失。
“好了？”男人又低声询问了一句，听到那边乖乖的回应，一向淡漠的脸上也浮现了一丝笑意。
真乖啊……
他原以为他就像聊天中那般大胆奔放，却没想到那么软，那么乖，连拒绝都不知道。
明明可以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