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总又有什么事？”
杜可云微笑着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乔雅思。
“这是乔总让我送过来需要签字的文件，乔副总可以看看。”
乔雅思并没有立刻接过，而是反问道：“我才刚来公司，对公司的业务还不是很熟悉，更不清楚，现在就让我签字，怕是不妥吧？”
杜可云眨了眨眼，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有些意外。
“这都是审核批过的项目，只需要签字就行了，乔总那边有些忙，所以以后这些AB级的项目只需要乔副总您签字审批通过就可以了，乔总只需要处理S级的项目，您二位需要分工合作才行。”
乔雅思鼓了鼓掌，“杜秘书说的真好，但这些文件我暂时还不能签。”
“为什么？”
“我需要熟悉公司内部现有的业务项目后才能签字，否则出了事谁负责？你么？”
杜可云无语的抿了抿唇，她可负责不了，就是一个B级的项目，她也没这个本事负的起责。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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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