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工都忍不住弯了下唇角,虽然知道这只是一个借口,但好像又是事实。

    周政确实不老。

    乔雅思眼神凌乱,最后干脆不敢和他对视,转头看向窗外。

    “要不,还是什么都别叫了,叫你名字好像也不太礼貌……”

    毕竟她母亲是朋友,是同辈人,叫他名字的确有些失礼,况且人家今天是特意为她跑一趟学校,替她撑腰的。

    她也不是个小白眼狼。

    但周政显然不会跟她计较这些,只是低声说了句。

    “随你怎么叫。”

    后来她也会叫他小姨夫,但基本都是有外人在的时候。

    只有他们两人,或者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她大多数是没有称呼作为开头的。

    两人就是有话直接说的那种。

    他带着她去了医院,拍了片子后发现肩膀上手臂处轻微骨裂,要打至少四十天的石膏。

    一听医生的诊断后她顿时有些欲哭无泪。

    被骂被欺负被打都没哭,但医生说要打石膏的时候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周政似乎也觉得有意思,趁着医生去安排之际问她。

    “我以为你很有个性,怎么现在知道哭了?”

    刚刚在校长办公室,那几个女学生都在哭,就只有她冷的像块冰,格格不入又独树一帜。

    她抬起眼泪汪汪的眼看着他,“这是右胳膊。”

    周政眉梢轻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