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休息。”
卢湾见他还是这个样子气的眼睛都红了，拿起身后的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
“你混蛋！”
卢景山脚步微顿，身侧的手却骤然紧握成拳，他微微侧头沉声开口。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个混蛋。”
卢湾像是知道他在说什么一样，惊慌间冲过去将人紧紧抱住。
“不是，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这么说……”
卢景山看着腰腹前紧紧抱住他的手臂，眼底晦暗莫测，闭眼之前将她的双手掰开。
“湾湾，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放下那件事。”
卢湾却伤心的眼泪都流下来，她紧紧抓他的衣服仰头看着他不断摇头。
“放不下，我这辈子都放下不，我这辈子都缠定你了，你别想摆脱我！”
说完卢湾就踮起脚尖就要吻他，卢景山偏头躲过，但脖颈青筋突显，有些渗人。
“卢湾！”
卢湾红着眼眸瞪着他，“你心里明明就有我，你为什么……”
“闭嘴！”
卢景山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看着她，掰过她的下颚冷声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告诉我，我们是什么关系？”
卢湾咬着嘴唇不说话，就是满脸倔强的看着他。
卢景山神色一凛，用力捏住她的下颚，“说话！”
卢湾这才哽咽着开口，“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