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开,君若问道:“这次无疆的异象是你的手笔?”

    “对。”君屿没有否认,“你本该死在天佑国的,但不知此次出了什么差错,竟然成了穹苍宫的星君。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不想让你涉险。”

    君屿没说完,君若就接了话茬:“你知道无疆困不住我,却能困住外面的人,所以,你想在无疆中杀了我?”

    “不是,我只是想带你回去,让一切回到正轨。”君屿急忙解释。

    “所以,你在怕谁?”君若问,她的目光中是不带掩饰的探究。

    君屿的眸子闪过一丝慌乱,他撇开脸,避开君若灼灼的目光:“君若,我会保护你,正因为我要保护你,所以,我希望你能平安。”

    君若明白了君屿的意思,知道得越多,反而对她更危险,就如同善意的谎言一般,他的沉默和隐瞒也是为了护住她。

    君若遥望远处,那里人头攒动,她叹了口气:“君屿,已经晚了。”

    君屿顺着君若的目光望去,远处出现了一队人,领头的正是祀文。

    是啊,已经晚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千算万算,算不过天机,他们解放了被囚的魂魄,如今结界已破,这里,也并不安全了。

    祀文带着一队穹苍宫侍卫到了白马崖时,白马崖上只有司沐、君若、雨师和风伯。

    祀文行了一礼:“我们来晚了,诸位可有受伤?”

    “无碍。”君若回答。

    回程,几人简单地同祀文交代了事情的经过。讲到风伯昏迷时,祀文淡淡地瞥了眼风伯,问:“风伯可有大碍?”

    风伯在发呆,也不知在想什么。

    雨师用胳膊肘杵了下风伯。风伯这才回过神来,有些疑惑地望着雨师。

    雨师只得提醒他:“方才祀文神官问你可有大碍。”

    风伯回答:“无碍。”又放空了目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之后的一路,几人都默契地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