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临川县城最大、生意最红火的酒楼,都是些达官显贵,富商地主之类的有钱人才消费得起的地方。
听闻,庆云斋的背后东家是来自应天府的大官。
庆云斋酒楼遍布大梁的各个府县城,那是一等一的大酒楼,哪里是随便就能进去的。
里面的店小二听说光是月钱就是一两银子一个月,这还不算那些客人给的小费。
能进去庆云斋的客人,哪个不是不差钱的,随便露出一点来,也是平常人恐怕一年都难以赚到的银子,能进去做活儿,没有人脉,没有能力,谁要啊!
白氏一点儿也不信,她觉得当家的在吹牛。
陈延也不信。
毕竟庆云斋,他从原主记忆中也知道这是一个很大的连锁酒楼,原主以前就爱经常去吃饭,当然,那是应天府的庆云斋。
但是要说普通人想要进去做个店小二,那也是极其不容易的。
“你们不信也正常,但我真要进去当店小二了!”
陈老三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便悄悄的和两人说。“刚才阴差阳错之下,我救了庆云斋掌柜的孙子,所以才能进去。”
闻言,陈延和白氏面面相觑,然后又看向陈老三。
陈老三就将事情的经过全部给说了出来。
就是他本来要去码头找活儿干的,哪曾想,晃晃悠悠路过马路的时候,一人赶着马车疾驰而来,马儿失控,路中央一中年妇人带着一稚童来不及避让,陈老三恰好距离最近,良心大发,想也没想便伸出援手将那名稚童抱着闪避开失控的马车,救了那稚童一命。
好吧,其实不是他良心突然发现了,而是他看着那妇人和稚童穿着不俗,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人家的孩子,心念一动才准备救人的,要不然,他应当不会救。
毕竟当前情况还是很危急的,容易将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
就说他现在胳膊上的擦伤就明白了,救人也不是那么好救的。
他是个自私的人,没那么多的善心。
但和儿子媳妇儿说,自然得将话说得漂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