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目前来说,这夏锦年还是隐隐有些兴奋。
他出现在这里,至少也意味着是南依把他带来这里的。
这大概就是所谓意外之喜。
他拿过袋子,翻出里面的衣服,有些飘飘然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
现在已经是十点半了,南依没什么事,早餐也是自己做的,她自己吃过了,某个醉鬼却一直没有醒过来。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给他扒下来的那身难闻的衣服,南依忍住没有直接给他丢了,却也不会让他继续穿着在自己面前晃荡。
其实南依从来不知道一个人醉酒能醉得那么难看。
而且浑身都是酒味,难闻至极。
时如坊有很多酒,刚刚搬去迷城的时候,因为带过去的酒太多,还被人误会过是要开酒馆。
她母亲就是一个极其爱酒的人。
爱酒,却极少会多喝,更别提喝醉。
南依倒是见到过她没日没夜饮酒的时候,但无论喝的再多,只要有事,她还是那个店主。
从来不会有半点失态。
哪像他,宿醉喝成那个样子,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受的了把他带回来,还让他睡自己房间的。
南依想着,手里的动作却很快,做了两道小菜,加上一直温着的米粥,谈不上丰盛,却也让一个昨夜就没吃晚饭还宿醉的人胃口大开。
南依看着对面喝碗粥都像吃山珍海味一样的人,语气不满地开口,“日后再喝成昨晚那样子,你便饿死算了。”
夏锦年“……”
他还真的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