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知道我这次去杭州看到了什么,好多好吃的还有许多漂亮姐姐哦。嘻嘻。”
“得了吧,你去哪里不是说东西好吃,女子漂亮的?”孟言锡有些不屑,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着对小少年说道:“你不在京城的这几天,我们可是看了一出好戏哦,比话本子上的还要精彩呢。”
小少年双眼放光,急忙问道:“快对我说,是什么好戏?”
“真想知道?我对你说啊……”孟言锡就说起了金家的事情,等说到关键地方时,还专门吊了一下小少年的胃口,害得小少年十分着急地催促,那样子活像是让父母讲故事的小孩子,看父母不讲了着急催促的模样。
等听完后,就像个小大人一样感叹道:“唉,原本我以为那个金万财会做对不起范秀君的事,两人最终会和离呢。没想到最后竟是把资产送了出去,还真是让人意外。”
“意外吧?当时我也很意外呢,头一次见被人坑了还这么开心的,那回扬州笑的模样可是比在定京城时高兴多了。”孟言锡拿起手中的折扇得意地摇着,“你说没亲自看到这场好戏是不是很遗憾?”
“唉,太遗憾了。早知道我就留在京城,不到处跑了。”小少年托着腮,脸上神情遗憾而后悔,“不过,这个祁泽也太厉害了吧!这样都行?早知道这辰月楼我就不开了,我也学着他坑人钱财去,这样可比做生意快多了,我也不用每天都守在这儿了。”
话音刚落,旁边的紫衣少年就瞪着神情略显哀伤的小少年,说道:“易星轲,你还真好意思说,这辰月楼都已经成我在照看了,你一天天就知道往外跑真正照顾过几天。”
易星轲闻言立刻皱着一张脸,哭丧着说道:“夜阑,我一天天往外跑也很辛苦啊,再说这辰月楼不是一直都是言锡在照看的嘛。”
孟言锡听后赶紧咳嗽了几声,看着阙煜神情躲闪,“那个……夜阑啊,我每天去药铺免费给人看病也辛苦的很。再说,咱哥几个都是什么关系,何必这样见外?虽说星轲把辰月楼托给了我,但你照看的比我好哇。”说着,把旁边的账本拿了起来,笑嘻嘻的说道:“你看,这几个月挣了这么多钱不就是你的功劳吗?”
阙煜:“……咱兄弟几个确实不用这么见外。”然后看向孟言锡笑呵呵的脸,挑眉说道:“只是辰月楼属于你的那份分红给我就行。”
孟言锡笑着的脸立马耷拉下来,“夜阑,我错了。兄弟一场何必这样绝情,欠你的钱我还就是了,我还要靠辰月楼的分红养家糊口呢,还有黎民百姓等着这份钱买药呢。你不为我考虑,也要为那些没钱看病的百姓们考虑。”
“……你的分红我不要了。”阙煜看着孟言锡,有些无语地说道。
孟言锡见此也开心地笑了起来,哎呦,钱算是保住了。之后,还是他来照看辰月楼吧,要不然他真的没钱了。他还靠着这份收益给百姓们买药呢,当大夫还能像他这样穷的不多了。
辰月楼是南楚的第一大酒楼,因位于沉月湖附近,环境优美,辰月楼修饰极其奢华,是达官贵人的必来之所,日进斗金,受到万人艳羡。
虽孟言锡得到的是其中一点分红,但这些钱就已经够一个普通老百姓一辈子衣食无忧,孟言锡的生活质量足以与一个世家公子相媲美。若是被别人听到这三个人在商量辰月楼到底要谁来看管估计都要被气死,他们倒是想照看还没有呢。
易星轲看到雅间窗台上摆放着正盛开的菊花,想起最近皇宫要举办赏菊宴的事情,好像阙煜有官职也是需要去的,就问道:“夜阑,最近宫里不是要举办赏菊宴嘛,你去吗?”
阙煜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百无聊赖地托着下巴说道:“不去。宫宴什么的是最无聊的,一群明明不想笑却偏要装作笑得很开心的人在一起,虚伪的很,有什么好看的。”
孟言锡和易星轲相视一眼之后,纷纷摇头,之前像这种场合阙煜都不去,这次肯定也不会去,他们应该早就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