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煜轻轻一点伤口处,就疼得祁泽直叫出来。
“这还不严重?小丫头,如果伤口不及时处理,你就会变成跛子的。你不是很清楚吗?在我面前逞什么强。”阙煜说着就要伸手解下铠甲。
因为铠甲厚重,压着伤口就会更严重。所以想要治疗伤口,就应该把铠甲脱下来。祁泽也知道,但让一个男子给她脱铠甲,总感觉很怪异。
“不用你帮我,我自己来。”祁泽护住自己身上的铠甲说道。
“呵,你除了这张脸像女人之外,其他地方哪一点像女人了。我能占到你什么便宜?”阙煜轻笑一声,来回看着祁泽的身材略有嫌弃地说道。
祁泽低头瞅了瞅被自己裹平的胸,好像确实没有。
正想着,阙煜就上手把铠甲脱了下来,祁泽想拦着都来不及。
铠甲脱下后,身上还剩下一层洁白的中衣,唯有左腿膝盖处一片鲜红,血液濡湿了洁白的中衣。
阙煜看着膝盖上的伤口,眸中闪过一丝微冷之意,接着消失不见。
“忍着点疼,我把箭拔出来。”
祁泽咬牙点头,紧接着腿部的剧痛让她身体一颤,浑身冒起了冷汗,但紧咬下唇,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不错嘛,挺能忍的。”阙煜随口夸道。
撕开上面的血红衣块儿,掏出怀中的药瓶小心仔细地上好药,拿出干净的绸缎布带给祁泽包扎好,还用窄木板固定好了。
祁泽看着阙煜娴熟的动作,膝盖上的伤口布带也包扎地十分漂亮利落,就有些惊讶。原来阙煜不只是会铺床,还会包扎伤口,看来这将军不是白当的,基本上都是事事亲为了。
想到在北朔边境打仗时,还是让祝余给她铺的床,祁泽就有些汗颜。
“过来。”阙煜看着祁泽满是血迹的脸,拿出怀中手帕说道。
“什么?”祁泽有些疑惑。
“脸脏了,我给你擦擦。”
她脸脏了?好像在悬崖上大战时有血迹溅到了脸,但祁泽还是说道:“不用了,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