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南公子,我们因太子一句话而被定罪,为此心中愤恨难平。当初我们亦抗挣与申诉过,可带来的是血的教训。如今我们村中的人逃的逃,死的死,剩下的人,也只是苟延残喘的活着。”吕广成声音低哑的说着,眼中红光闪烁。
他伸手摸了摸吕安宁的小脸,声音突然变得颤抖“希望菩萨保佑,让村中的孩子们,都能长大成人吧!”
吕大婶听了,忍不住低泣起来。
沉重残酷的劳务,令月德村中小孩的出生率极低,死亡率却极高,再这样下去,恐怕村子将会后继无人。
桂花眼睛红了,骂道“该死的南宫弈。”
卫阳急忙扯了扯桂花的臂膀,对她摇了摇头“别说了。”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南宫弈一眼,见南宫弈还是静静的坐着,面色淡如轻风。
“你们误会太子了。”琉璃忍不住替南宫弈说话。
“事实摆在眼前,我们所受之苦,全是拜南宫弈所赐,岂是误会?”吕广成突然赤红着眼睛怒瞪着琉璃,好像琉璃说的是大逆不道之话。
“你说南宫弈害你们,可有证据?”琉璃据理力争,她不想这些人视南宫弈为眼中钉。
“大家都知道之事,何用证据!”吕广成冷哼道。
“话不能这么说,凡事都得讲证据,也许你们真恨错人了呢?”琉璃继续说替南宫弈说话。
但此时不止吕广成,就连吕大婶,小安宁和桂花,都对琉璃射来不友善的目光。
月德村民当初承接修建挡土墙,皇后路经挡土墙时被活埋其中,皇帝怒杀了修建之中偷工减料的贪官,让参与修建的德村民们无偿重新修建。本来此事便过去了,可不料当时只有十一岁的太子南宫弈却因母后之死,让皇帝将月德村民降为罪民,令他们从此陷进水深火热之中,所以现在他们一听到南宫弈的名字,就恨的咬牙切齿。
“目前还是想办法摆脱罪民之身为要”南宫弈轻淡却坚定的道。
此话犹如一个响雷,成功的炸得那些不友善的目光从琉璃身上移到南宫弈身上,目光也变得惊喜。
“我……我们还能摆脱罪民之身吗?”吕广成激动起来。
“事在人为,没有什么不可以。”南宫弈缓缓的道。
“真的吗?”吕广成一家和卫阳桂花一起惊喜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