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琎给周文棠递了根烟:“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吧?”
周文棠点了下头,接过烟:“嫂子不是不让你戒了吗?”
“哪里那么容易戒的。”周琎拿烟的手点了点他,“别和你嫂子说啊,不然等会又得找我麻烦。”
周文棠笑了笑。
周琎看了他一眼:“你最近往广东跑得挺勤的,还是因为当初那姑娘?”
周文棠吐了口烟圈,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周琎弹了弹烟灰,说:“别这么看我,我没反对的意思,那姑娘的家里情况也算挺好的。爷爷人老了,思想一时无法变通,你也别怪他。”
“这一年多,小姑也做了爷爷的思想工作,只不过你没怎么来见他,所以他也开不了口。毕竟强势了一辈子,总不能老了,还得和自己的孙子低头吧?趁着他这次住院,你给个台阶,爷爷也就下了。”
“爷爷心里也清楚,即便二伯再怎么偏心。爷爷也不能让他这么做的。周家总不能靠周端阳吧,那迟早得给他败光了。”周琎道,“我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爷爷安排了二伯经商,我爸从政。外人多少等着我们周家倒台了,我们兄弟两可不能有隔夜仇,不能让老一辈的心血都白费了不是?”
周琎的一番话,也就代表了老爷子和大伯的意思。
周文棠也是个聪明人,自然也是一点就通。
周琎掐了烟,抬手拍了下周文棠的肩膀,说:“这两天你还得多往医院跑几趟,我晚上就得回部队了。”
周文棠吸了口烟,点点头。
老爷子出院后,周文棠去了趟谢眺那里,这次周端阳的事能够捂住,谢眺出了不少力。
谢眺翘着腿:“文棠哥,我们之间哪里需要说这个,你还没找我时,我爸就开口了,让我跟那些媒体打个招呼。”
周文棠:“你和谢伯父说一声,我到时候找个时间上门拜访。”
“不用,我爸说了,周爷爷以前帮过他不少,他能帮衬就帮衬一点。”谢眺又不免骂骂咧咧,“幸好这事给摆平了,不然就完了,周端阳这小子也是活腻了,这玩意都敢碰了。”
周文棠和谢眺他们这群人,混归混,但不该碰的东西,他们向来不会去触碰这条高压线,再混蛋,也不能打家里老人的脸面啊。
两人说完这事,谢眺留周文棠玩几局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