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推测这头复制者,应该是从别的地方找到我们小区来的。”
“有什么证据?”
“直觉。”江跃对复制者的习性,大致有些了解,他们一般都会盘踞在某一个地点,活动范围不会特别大。
如果是随机作案,那也就罢了。
但如果不是随机作案,而是有预谋对他家下手,那江跃就必须慎重考虑一下,是不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二哥,你看那个复制者……”三狗指指那个被囚禁的复制者。
这名复制者还是伪装成张医生的模样,此刻双眼通红,在玻璃罩里时不时朝外用力撞击着,看上去极为焦躁不安。
“二哥,他这是怎么了?”三狗看得一头雾水。
江跃却转头问罗处:“一直这样的么?”
罗处也一脸惊讶:“昨晚到现在,一直耗着不开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谁知道这会儿抽什么风?”
江跃盯着看了一阵,忽然道:“他在害怕。”
“害怕?害怕什么?”
“害怕我们在做的事。”
罗处被江跃一提醒,脑子也转过来了。
摩挲着下巴,镜片后那双细细的眼睛,闪过一丝智慧的光芒。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找到了他们的破绽?他在害怕暴露?”
江跃点头。
虽然前前后后灭了几个复制者,但这些案子总给人一种毫无头绪的感觉。
就像打地鼠,东边锤下一头,西边又冒出一头。此起彼伏,根本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