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谈声被酒迷失了神志般,专注他的颈窝:“对不起,宋瑰……”圆满完成宋瑰的指令后,却没有很快得到宋瑰的奖励,他被烈酒熏了理智,嘴唇贴在颈侧来来回回地催促,“叫啊,快叫。”
声音惶急又迫切,似乎生怕宋瑰忘记了他先前提到的答案。
宋瑰脖颈处被他拱得发痒,听见裴谈声低到极致的嗓音,心里动容。抱着他的头将呼吸埋进他发梢间,双手更加用力,甚至想和他手脚相缠在一起。
良久,心脏修建的堡垒崩塌,哑着声音轻喊:“谈声哥哥。”
在颈间拱个不停的男人骤然消停了动作,宋瑰呆呆地推了推他,不动,再推,还是不动。
睡着了?他用力一起身,将裴谈声勉强推开,后者确实已经醉得睡了过去。
宋瑰哭笑不得,倾身反压在他身上,皱着眉头嗅了嗅他的脸,浓烈的酒气差点把自己都弄晕了:“占了便宜就睡,裴谈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裴谈声躺在床上什么都听不到。
宋瑰突然伸手捏住他的鼻子,气恼地说:“你还没给南玉道歉。”
他目光停滞在裴谈声俊美却浮着酡红的面庞,眼神微动,凑上去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醉醺醺的男人在睡梦中蹙起了眉头,伸手要挣扎,宋瑰反抓住他的手,绕在自己的脖子上,同样也将双手攀住裴谈声的肩膀,对准脸上的那个位置轻又缓地嘬咬。
裴谈声意识到疼痛,蹙眉低哼了一声。宋瑰转咬为亲,唇瓣在上面细细密密的触碰,一边低低笑着说:“裴谈声,别吃醋了,再多的哥哥,都排在你后面……”
醉酒的男人得到完美的答复,不再挣扎,宋瑰满意之至,等到裴谈声缴械投降放松戒备的时候,嘴唇蓦地往下,在他胳膊上重重一咬。
“嘶——”裴谈声痛得酒意甚至醒了大半,睁开眼。
宋瑰见状,以拳抵唇笑着跑出了房间。
打开门,走廊站在满脸担忧的裴南玉和孟雨。
“宋宋,你怎么才出来?……你没在里面做什么吧?”裴南玉心惊胆战地瞄了房间一眼。
门没有关紧,视线钻过门缝只看得见房里一片漆黑。一想到里面正躺着醉醺醺的裴谈声,裴南玉莫名觉得瘆人。如此,更担心宋瑰了,“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你今天必须给我讲清楚。”
宋瑰眨眨眼:“没什么啊,就扶他进屋而已,好了南玉你快去睡觉吧,才下飞机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