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府的新兵站在岸上,连个屁都不敢放。
大家都说,郡主府没有水兵。
本来想借着柳家的船去蛇岛剿匪,结果现在码头都让人占了。
现在别说剿匪,连水都下不了。
本来大家对郡主府就没信心,现在更是没了信心,感觉郡主当天就是说空话,故意哄骗大家。
消息传回州主府,伊仲成和司马远还有一群幕僚,门客在大堂里饮酒赏乐。
舞姬仙姿翩翩,欢声一片。
司马远举着杯子大笑,“州主,你的计谋真是高啊!你是没见当天的情况,那个王巽小儿满脸憋绿,肺都气炸了,却又无可奈何。他们到底是年轻人,不管是心计还是城府,远不如州主英明啊!”
众人大笑,纷纷夸口。
州主伊仲成听得心花怒放,脸上却故作淡然道,“承蒙诸位兄弟抬爱,这只是个开始,好戏还在后面呢!两天后,公主剿匪不成,咱们马上利用这个反击,彻底打垮公主在百姓心里的名声。她以民心爬上去,老夫就让她在民心里摔死。”
司马远举杯大笑,“那就静候佳音了!”
其他门客也纷纷举杯,喝完酒,迫不及待的把场上的舞姬往怀里搂去。
河风呼啸,王巽带人守在岸上,一个个憋了一肚子气,红着脸紧握手里的钢枪。
港口上,一帮前路军的水兵在船上上上下下。
他们在港口无事可做,吃吃喝喝,还找了红楼的姑娘过来寻欢作乐。
说是剿匪军事演习,结果一个个哪里有半点演习的样子。
王巽忍着司马洋的挑衅,在岸上让大家继续维持纪律,硬是坚守了两天。
天亮后,码头上远远就能听见汽笛的响声。
这声音悠长,嘟唔,嘟唔,好像是海里的鱼怪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