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明堂里的那盏不熄之火长明灯?”林苏青付之一笑,打眼往北边指去眼色,“它不是还在吗?”
狗子循着他的目光看去,什么也未看见:“哪儿?”
“那儿啊。”
狗子伸长了脖子望去:“哪儿?”
“就是那儿啊。”
啪!狗子蹦起来就是一爪子拍在林苏青的脑瓜子上,打得他一头栽下去个半弯腰。
“少在本大人跟前装模作样,不给你个教训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说人话!”
林苏青直起身,不紧不慢地,一边起身一边规整着头上被狗子打歪的玉冠帽,向北边走了几步两步,站定后道:“这儿啊。”
狗子呆若木鸡的杵着、望着,蹙着眉头一头雾水:“你说哪儿?”
它看了看林苏青,又看了看他脚下所站的位置,那是落在一枚白子与黑子之间的空地处。
“对,就是这儿。”林苏青见它眼神看到了,予以肯定点点脚,“看见了吗?”
“什么意思?这是你布的局?”狗子歪着脑袋,倘若一切都是局的话,“你说还在,可是那里却是空的……”
“你知我知。”刚吹完牛,才又想起一位,“白泽神尊特意助我来这三清墟,他该是不会干预。”
狗子拧着眉头若有所想,顿时恍然大悟:“哦你是……”
倘若他假意熄灭长明灯是为了从它口中套出有关于长明灯的秘密,那么他在套出秘密后却仍旧不解开幻术……
看着狗子目瞪口呆,林苏青点点头走回它身边道:“正是你所想的那个意思。”
“你这是……你小子这是在玩儿命啊……”狗子扭头脸望向他道,颇惊奇,佩服他的勇气;颇担忧,毕竟林苏青是命定的祸患,他若要以身试探,怕不是还没试出他想知道结果,就先触动了蜉蝣归息令了!
“我知道你在猜想什么。”林苏青看向一旁的一地空地,“可我真的不是执念于我的身世与身份。”
狗子瘪瘪嘴:“睁着眼睛说瞎话也就属你脸不红心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