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天不亮时,我潜入伏击点,如果没遇上情况,明晚天黑后撤回。如遇上,要根据当时的条件决定要不要开枪。”

    “那要去也不能你一个人去。”

    第二天黎明,李子同带着队员一起潜入昨晚在地图上研究确定的伏击点。

    一个上午过去了,没发现和发生任何情况。晌午过去了,队员们是連个哈欠都不敢打。太阳偏西了,就在这时,只听见如月叫了一声。李子同过去一看,如月左臂渗出了血。她被敌人击中了,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听到枪声。

    李子同带着队伍回到师部医院。如月只是擦破了皮,打了一针,包扎了伤口。

    晚上,大宝和羊娃见到了李子同,并跟着到病房探望在住院观察的如月。正在屋内说事,参谋长推门进来。

    “大哥,二掌柜的怕是不行了。”

    众人跟着李子同到了二掌柜的病房。

    病房里,二掌柜静静的躺着,边上的医官朝着李子同摇了摇头。

    羊娃上前抓起病人的左手,片刻后,他迅速从怀里取出一布卷,展开里面别着一排银针,他取出一根就要往病人身上扎。

    “你要做什么?”医官一声惊叫。

    “扎针啊。”大宝手停了下来。

    “扎针有用吗?你针都没消毒,手都没洗。”

    “消毒?”

    羊娃把目光转向队长。

    “你平时怎么扎针就怎么扎。”李子同鼓励着。

    羊娃弯下身子,把三根长短不一的针扎入病人手上。

    羊娃一只手调整着针的深浅强弱,一只手把着脉,一双眼观察着病人。

    一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病人没有丝毫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