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雁声的清醒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陡然生出一种不切实际的安全感,在这个才二十几岁的,和她相b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穷二白”的年轻男人的怀里。
江砚池的温热的手心贴在她后脖颈的轻薄皮肤上,似乎给她传递着源源不绝的能量。
柏雁声情不自禁地贴他更紧了一点,一副很依赖他的样子,瑟缩着往他怀里挤的姿势像个要抱的小nV孩,她不清楚自己是否清醒,亦或是借酒装疯,但无论怎么样都不重要了。
她只想享受这一刻。
江砚池察觉出她的情绪,用手去抚m0她的脸,把她的碎发挂到耳后,露出她五官分明的脸,柏雁声瞳孔颜sE是异于常人的深黑,黑得几乎泛蓝光,她皮肤又白,两相对b下总是给人一种非常凌厉的美感,但在江砚池眼中,却总是能窥探到她的柔软。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夸孩子一样夸她说好香,又低声问:“我们去洗个澡换件舒服的睡衣好不好?”
柏雁声抬起头来看他,没有了方才质问他时的冷意,反倒多了些黏糊的情愫,江砚池看她这个样子就有些受不住了,任她看了一会儿,又没忍住低头去亲她。
这次亲的是脸和唇,他很宝贝的一点点的吻,从眉眼到鼻尖,最后才是嘴唇,他先是T1aN她的唇珠,舌尖一直扫过那个地方,然后含进嘴里,而后又很贪心把舌尖伸进柏雁声的口腔里。
柏雁声非常配合,江砚池刚亲她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张开了嘴,小小的一个椭圆,等他吻的深入了,便很乖的去迎合他,把舌尖伸出来和他的g在一起。
亲吻的时候,柏雁声想起他们第一次za的情形,江砚池不敢和她接吻,一直略带些笨拙地T1aN吻她的手指,那个时候她以为他是装出来的青涩,很满意他的“懂事”。
柏雁声很难得的有一点点后悔,如果她知道他们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那么一定会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对他好一点,而不是把他晾在一边,让他一个人在那个屋子里等待她偶尔的“光临”。
被吻了一会儿,柏雁声才回复江砚池的话,她抓着他的衬衣下摆,把熨的板直的衣服弄得皱皱巴巴,然后迷迷糊糊地叫他的名字,SHeNY1N似的告诉他,她不想洗澡,不想换衣服,想和他za。
江砚池很温柔地笑,看着她漂亮华丽的长裙,问:“穿着它吗?”
柏雁声点点头,拉了拉裙摆,露出白花花的腿,对着他慢慢张开。
她这个样子,X感得让人心慌,明明穿着端庄矜贵的衣裙,却做出这样下流的动作,但却美得让人挪不开眼,像是Ai花者夜夜期待着的昙花骤然盛放。
江砚池的呼x1都停滞了,他默了一会儿,然后一言不发地把柏雁声压在床上,他看着她铺了满床的柔软长发和裙摆,跪在她两腿之间松了松自己的领带,把她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然后低头,再次同她接吻。
这个吻和方才那个明显是不同,变得非常sE情,他像是要把柏雁声吞进肚子里那样,很动情地和她交缠,然后继续往下,问她的下巴、脖颈和锁骨。
从锁骨到ruG0u的这一小片皮肤,从方才江砚池就眼馋了很久,他像个突然偶遇水源的沙漠旅客,贪婪地吮x1着这一汪清泉,柏雁声不愿脱衣服,他的吻只能止步于x脯上方,至多,用舌尖扫过她ruG0u。
柏雁声很安静地接受亲吻和照顾,不是因为感觉平淡,而是因为太舒服,舒服得想用全身的感官来T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