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殷对他的态度很明显,要么老老实实的当个能伺候人的小侍,要么死。

    画儿抖着腿选择了前者。

    他正打算敲门询问主子们有什么吩咐的时候,却于清晨一片寂静中听到屋里那毫不掩饰的激烈动静。

    能被守城县令特意着人调.教后送来伺候穆殷的,又岂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纸?

    不用看,光听就能听出来里面是什么情况。

    画儿木然的盯着面前紧闭的门板看,觉得自己好像猜到了什么,半响儿后指尖轻颤紧攥,心里对着纪尘啐了一口。

    昨天晚上他们过来的时候,纪尘就坐在穆殷旁边,但却摆出一副清冷疏离的模样,仿佛跟三皇女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结果你看看,这才刚清晨,两人就缠的难舍难分,激烈之余连带着震响床头铃铛,害得他这么冷的天就披着衣服过来伺候。

    没想到纪尘表面看起来清清冷冷,背

    地里却是这样缠人索取的性子,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画儿打心底畏惧穆殷,不敢骂她,只得把怨气发在纪尘身上,觉得书儿的死可能是因为纪尘醋劲太大。

    他容不得书儿,怕三殿下被书儿勾了过去,这才选中书儿让三殿下杀了他。

    画儿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屋里动静持续了很久,久到画儿站在门口都快冻僵了,结果两人直到停下来都没人唤他进去伺候,最后画儿只得先回去,同时心里又给纪尘记了一笔,觉得他嫉妒自己这才故意遛他。

    而屋里,穆殷终于将大汗淋漓筋疲力竭的纪尘彻底压制住。

    她虚跨在他身上,单手摁住他轻颤的两只手腕反剪在头顶,另只手扯掉自己背后松散的发带,低头垂眸将他的手腕给系上。

    纪尘本来就不擅长近身肉搏,再加上身上还带着伤,体力不敌穆殷很是正常。

    但他接受不了穆殷把他绑起来做那事。

    纪尘心如死灰,想着待会儿自己哪怕是死,也要张口咬断穆殷的脖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