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宽厚道:“胖陈兄。叛军破城和那县令比起来说不定还是好事,既然胖陈兄睡不着,何不跟我去看看那叛军?”
“去看叛军…破城?”
胖陈总觉得不是味道。但是谁知道朱宽厚看着城门方向,又听着满城的喧嚣。朱宽厚却是淡淡道:
“抵抗不是,不抵抗也不是。不过就是走个过场罢了,县令贪生怕死,何况那些衙役?不过是为了两相不得罪而已。这城,已经是要破了。”
朱宽厚淡淡的说着,然后提着酒葫芦就准备向城外掠去。
“朱兄等等我,我也去。”
见此,胖陈想了想,提起刀就跟着朱宽厚去了。
不过朱宽厚才一出发,身子就轻飘飘的上了房顶。见着朱宽厚如此轻松,胖陈想着这几日学的,用力一跺脚,但是终究上不了房顶。身子才离地不到一丈就落了下来。
“胖陈兄,心静则身轻。你心都不静,身子怎么会轻呢?”
朱宽厚在房顶上喝着酒,也没打算下来帮胖陈,只是在那看着。但是胖陈今日不知怎么的,总是失败,最后还是硬生生的连跳带爬的才上了房背。
“朱…朱兄,我这心,静不下来啊!”上了房顶的胖陈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道。
“静不下来?”朱宽厚听着,瞥了一眼胖陈。
见着朱宽厚这眼神,胖陈突然有些慌了。因为他以前却是从来没见过朱宽厚这眼神。
“是…是啊。”
“既然如此。”朱宽厚盖上酒葫芦塞子,将其系在腰间之后,道:“那我就先走了,胖陈兄你一个人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啊。”
朱宽厚说着,双手一背,竟是几步就从胖陈眼前消失了。当胖陈反应过来的时候朱宽厚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十丈开外的房背之上了。
“朱…朱兄。”
见此,胖陈急得叫了起来,脚才准备往出一迈。结果一个没站稳,一脚就碰下去了数片瓦片。
瓦片清脆的落在地上,不过落地的声音却早就被城门处的喧嚣声给掩盖了。但是此时胖陈却缩着腿,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腿好像软了一样。见着明明不远处的房背,但是心中就是不敢迈出那一步。仿佛一个不小心他就要从房屋上摔下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