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见、猿杙和白福也跟着赤苇向木叶道别,他们都知道再担心也是没有用,木叶从来都不希望别人为他担心,所以轻松的奚落也许b贴心的慰问更适合木叶。

    虽然跟着大队离去,可是鹫尾故意压在队伍的最後,步伐拖到白福都消失在房间门口,鹫尾故意在木叶的视线下走近他的书桌,直接把笔筒里的美工刀cH0U走,两人对看的半秒空气都凝结着,在道别以前鹫尾说出让木叶非常不舒服的话。

    「美工刀我要带走,明天我再来。」

    「你不要来啊!」

    对於鹫尾最後的话,木叶停顿了很久,最後看着早已掩上的房门久久才能回应了一句。伴随着头痛的眩晕仍然缠绕着木叶,以至他的思考能力降到前所未有的低点。鹫尾的话令木叶感到难以呼x1,忍不住把手按在昨晚被自己掏开的伤口上,刺痛的感觉b平常来得更敏感。可能是身T状况不好以至痛楚更明显,也可能因为用昨晚用指甲挖开的伤口,拖延了一整天没处理以至有些许的发炎。不管甚麽原因,木叶只唯一的希望,鹫尾能变成一个随便说说的人,明天不要真的再来看他。

    木叶当然知道鹫尾不是单纯的要再来探病,但是木叶同样不知道鹫尾到底在想甚麽,正如猿杙也有不懂小见的时候。

    平常能够从学校走路回家的猿杙,要从木叶家回自己家反而是最远的那个,跟众人挥挥手想说明天见的时候,小见y从赤苇和木兔两人中间挤过去把他们拆散,然後说要送猿杙去车站,就推着猿杙走。

    赤苇看一下状况,然後向白福提意送她回去。

    「咦?不用了啦,这里我可以走回去,二十分钟而已。」白福不意外赤苇会这样提出,平常训练过後虽然也是天sE已晚,可是排球队人多,要找到同路回去的队员总会有,像这样一个人走回家确实是第一次。

    「不可以,nV孩子的安全最重要。」赤苇皱眉头的拒绝。

    虽然平常是白福b较强势,可是在这种状况下,赤苇还是很有坚持。

    「遇上白福的人才有危险吧。」拉着赤苇运动包带子,木兔也不想赤苇为了送白福而耽误了回家的时间。

    「那就麻烦赤苇了、鹫尾明天见喔!」听到木兔的嘲弄,白福反手一巴掌甩在对方的脸上,随即挽着赤苇的手臂向鹫尾道别,然後高兴地拉着赤苇走向自己回家路的方向。

    一脸疼痛的木兔捂着被甩巴掌的脸颊,乱挥着手跟鹫尾道别了,然後狼狈地追上赤苇和白福,安静的小社区因为一群吵耳的猫头鹰散去後又再恢复安宁。抬头看了看自己不久前探访过的房间窗户,亮了光的空间再次被窗帘遮掩起来,想到木叶昨天以至刚才看自己的眼神,鹫尾开始也觉得有点头痛了。

    看着长年相对的队友兼损友,猿杙竟然也开始觉得头有点痛。

    是因为刚才被木叶传染了吗?那家伙身上的细菌还真够毒。

    猿杙直觉知道小见是为了避开与其他人同路回家才说要送自己去车站,毕竟是在一起三年的伙伴,即使不确定每个人的住址,但是大概的位置还是心里有数,小见要走路回去还是有点距离,这样陪自己去车站就更加耽误回家的时间了。而且猿杙总觉得小见有话要跟自己说,即使可能那是一些猿杙害怕知道或是面对的事情,可是如果小见要说了,猿杙知道自己不可以逃避。

    从很久以前猿杙就觉得自己有责任守住小见和木叶这两个麻烦的家伙,而且猿杙一直都觉得,小见其实b木叶来得更麻烦。木叶能够不惜一切的去守候木兔,即使结果并不美好甚至乎有点血r0U模糊,但至少他付出过也经历过,而且木叶每次回头总会看到他们俩个在,这样子似乎还不算太差。

    可是小见从来都不让木叶知道自己如何的守护着他,宁愿扮演好损友的角sE来让木叶得到最後一点慰藉。毕竟,Ai上木兔本身就已经是一件折磨人的事了,小见没理由那麽残忍,去把木叶最後的後盾也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