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终于拐到了夏衍仲感兴趣的事情上,他没放过这个机会,问:“昨天晚上你喝酒了?”

    莫安安不太想提这件事,“嗯”了一声。

    “做之前还是做之后?”夏衍仲追问。

    “之前。”

    “喝得多不多?”莫安安听夏衍仲的语气像是在关心她的身T,但他紧接着又问,“做的时候还有意识吗?”

    莫安安抬头,她看着夏衍仲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好奇跟兴奋,但没有她期许的担忧。

    “有点多,后来的事不怎么记得了。”她撒了个谎,耳垂发烫,“那男的长什么样我都不太有印象。”

    夏衍仲愣了一下。听到这个答案,他有种与刺激擦肩而过的怅然,但随即,又被更强烈的满足感和得意占据。

    敖衡含着金汤勺出生,家世不俗,自己打拼的事业也有声有sE。社会财富,名望,地位,职业成就……不论从哪个维度上来论,敖衡都更胜夏衍仲一筹。可是在x1Ngsh1上,夏衍仲却赢得彻底。

    一场游戏。莫安安不情不愿,用酒JiNg麻痹自己,而敖衡的妻子和他极尽缠绵。前一晚,柯燃跨坐在他身上,脖颈上拴着皮质项圈,另一端牵在夏衍仲手里,被他叫着母狗,腰肢耸动得像蛇。

    夏衍仲笑了。他觉得有必要奖励一下莫安安。

    “不记得没关系,”他擦擦手,唇贴近莫安安的耳朵,“今晚我们回去创造一些更好的回忆。”

    这顿饭开局良好,结束得潦草。尽管夏衍仲有点纵yu过度,但压过敖衡的得意之情是b西地那非更强烈的春药,他的食yu远没有x1nyU旺盛。在这种火急火燎的yUwaNg驱动下,夏衍仲看莫安安细嚼慢咽就很不耐烦,服务员添茶的空当,他问了三次有没有吃好。

    这种情形下就算莫安安还想再待会儿也待不下去了。她又吃了两口,就说吃好了,可以回家。

    回去的时候叫了代驾,路上夏衍仲的手不太安分,先开始是搂着妻子的腰,接着就掀开衣裳往皮r0U上m0,用手摩挲她光洁的后背。莫安安担心代驾司机看到,慌张地把他的手扒拉下来,他很快又攀上去,坏笑着咬她的耳朵:“这么害羞啊。”

    莫安安小声辩解:“车上还有别人,万一被看见了……”

    夏衍仲笑得更嚣张了,掌心用力掐了她一把:“都被别人C过了,还怕人看。”

    莫安安没吱声。她听完这话就觉得脑子空了,后知后觉才感觉到疼——由内而外的疼,像有人往她身T里塞了把刀,用刀刃在搅弄她的五脏六腑,伤全在内里。她听见血哗啦啦从耳边流过去,像要流空了,只剩下一个空空如也的躯壳。

    她低头,手在抖,即便放在膝盖上也不能制止的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