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中握着的证据,若是寻常也就罢了,折腾出来,就要命了。
这么一想,她不禁叹了口气,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苏云溪摸了摸下巴:“什么信儿?”
“什么香主。”她道。
青釉只知皮毛,并不知深切的内在。
然而香主这两个字,却格外的敏感,康熙听罢,面上不动声色,握着折扇的手,却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可还有旁的?”苏云溪又问。
青釉摇摇头,她老老实实的伸出手,在地上画出香主牌的样子。
看完之后,康熙皱皱眉头,示意一个侍卫带着她走,先关押起来,贵妃和香主之间若有什么联系,不管是哪一个,都让人不可掉以轻心。
苏云溪叹了口气,侧眸望过来,柔声道:“这青釉……”
古代的女人,都是苦命人,半点不由己。
康熙眸色幽深,他看了一眼被押走的青釉,没有说话,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她说的话。
香主。
贵妃是香主,还是贵妃和香主有联系。
他浑身都散发着冰凉的气息,重来一次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和他想象中格外不同。
这么想着,就听崇妃道:“大厦将倾,倒也无妨。”
康熙点点头,不管她是什么牛鬼神蛇,在他这里,也必须乖乖的俯首称臣。
两人坐着缓了一会儿,又往远处去,不得不说,这一路上,着实有些精彩,什么都能瞧见。
“您瞧瞧这三七,多好啊。”路边一个妇人捧着一把三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