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业成毕竟也不是那种真正的愚蠢。
摆在眼前的事实，加上之前遭受的种种挫折，也让他产生了几分怀疑——怀疑自己看到的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他稍微沉了口气，就应诺一声,跟了上去。
——从窗口跳了出去。
虽然书房外面也没人守着，但浮光显然并不想要引人瞩目。于是不但是从书房走的，容臻还连金浅都给了伪装。
肖业成因见白菡连这样的事情都叫上他了，吃惊过后，也起了心思。
忍不住边走边问道，“听说好几个人在审讯那个付予，是怎么就知道他背后还有人的？昨天抓到他的时候，看起来就不像啊！”
容臻露出微妙的笑容，“确实，你在这事上，听说是立了大功的。”
之前，肖业成被白菡点名加入调查□□的队伍，其实也是出于某种直觉。
因为那修士禽兽不如的行为，相关的消息早就传开了——毕竟有那么多人看着呢。除非是狂热信徒，否则谁也不可能承认自己和□□有关。
在白菡想来，这□□的传播对象又都是修士，修士又哪里有可能轻易成为狂热信徒？
而她又不想要逼供。
所以，本来没想着能很快就得到结果。
后来，白菡才反应过来，大抵在那个时候，她已经想到了肖业成的鸣凤灵体的另类用途……
调查开始的时候，正如白菡想到的，但凡是嫌疑人，全都是否认三连：不是，没有，不知道啊！
付予也不见了踪影，在偌大的城市里躲了起来。
反而是多半没参加□□却听到了一些风声的，想要立功，向调查队透露了一些信息，指认了一些□□成员，确认了是有那么一个教派存在。
而肖业成，就利用自己这段时间为获取女性修士好感度而锻炼出来的才能，又是忽悠又是恐吓的，从这些被指认的□□成员的女性修士口中，找到了伏予传播□□的证据。
然后又通过她们，找到了付予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