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再大点了,早晚要秃顶。”李伯喝了口稀粥。
淦,太毒了吧。
林刁立刻瞪眼,但也完全不耽误他捧着羊腿啃:“师父,您老能不能别咒我,太毒了!”
李伯嘴边长着短胡渣,喝粥时沾上了点,他放下碗用帕子擦嘴,见自家徒儿啃羊腿实在香甜,他年纪大了,大清早闻到肉味儿就腻歪,心中准备教训一下这孩子。
“上火容易引起口臭,尿分叉。”李伯揣着老人家的慈爱,看着高大俊俏的青年,谆谆教诲,“严重些的还会便血……”
他徒儿还没怎么恶心呢,一旁的镖头依旧忍不住发出‘呕’声,一桌子人郁闷的看着这师徒二人。
“老伯啊。”
那镖头额头上用软皮绑着,眉心的皮子上是金属打造的圆形族徽,一言难尽的放下手里的肉包子,什么胃口都没了。
“老伯,您这说得也太倒胃口了。”
早些时候就用完饭的人看到二叔一脸菜色,嘻嘻笑着,她面皮白净,显然是个穿着短打男装的女孩儿,看着挺活泼。
女孩笑着转过头来:“您二位哪里人呀?也是来参加百花盛事的?若是这位小兄弟参加,魁首也不用争啦。”
她说着还特意看向吃相凶猛的林刁,撑着下颌,没有丝毫遮掩,欣赏着俊美男色。
“出卖色相,丢不丢人呀。”林刁哼笑一声,说出的话气死人。
这话引起了不少其余人的怒视,但一看到那青年笑容飒爽,雪白的牙锋若隐若现,眉眼尽是俊美风流,哪里还生的起气。
这女孩也是,噘嘴又笑起来:“那可说错了,这魁首无一不是色艺双全,今年格外不同。”
“哪里不同?”
林刁鼓动腮帮子,抓着热腾腾的羊腿与人瞎扯淡。
“你不知道?”那女孩瞪大水灵灵的眼睛,“今年许多名门望族的子弟都参与了,就为了夺魁后好让铸锋阁的阁主锻造趁手的兵器呀!”
女孩又说:“不然这昌平哪里会来如此众多的望族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