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外面逐渐静谧了下来,她焦灼的从窗缝探头瞧去,哪里还有人的身影!
水榭方塘,冷冷清清,提裙出去。
弯弯绕绕的柳絮迎风荡荡,细长的倒影尽数泄在平静的池面,阵阵水波漾开,更添了份落寞寂寥。
幸好!灵儿被她束在了北坡芦苇丛里,不然那窦骁扬看见了定会起疑。
下了一天的绵雨这会竟然停了,抬头朝那灰暗的天际望去,几颗若隐若现的星星悬挂在那,在这寂静昏暗的夜里,竟那么的闪耀明亮。
突然,她停下了步伐,双手合十,轻喃出声“爹,娘,你们在天上定要保佑女儿,我定会为宁府上下讨一个说法。”
清亮的眸色深不见底,拂过嘴边的一丝乱发,继续前行。
突然,外院传来盔甲摩擦剑哨的叮叮当当的声音。
她步子一顿,脚底生出一丝凉气,身子冰凉似雪。
脚步越来越近,她快步闪到一旁的假山后面,只露出一双清冽的双眸。
声音越发近了,她不由得拧起了秀眉
“主子也真是的,这个破地方连个鬼影都见不着!倒哪去寻那本剑法?”
说着呸了一声,惊起一声鸦叫
那黑衣人脚下一怔,歪了一下,连忙拔出腰间的长剑,惊惧的四处探视,“谁?谁在那?”
黑衣人拿着佩剑,整个人哆哆嗦嗦的朝假山这边走来
傅骊骆双手握拳,目光如炬,小巧的琼鼻上微微渗出细细的密汗,敛眉轻喘。
她前世是练过一些花拳绣腿,对付一个混不吝的成年男子还尚可,可这是两个人,而且这么健壮的样子一看就是习武之人,要是真打起来,不但没有胜算的把握,反而会成为刀下鬼。
看着那人越来越近,她心突突的跳了起来,像那油锅里煎炸的黄豆,劈里啪啦响个没完。
秀眉紧蹙,樱唇微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