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一只畜生为何有如此能耐,但她确实,被那只黑猫坏了很多事情!
思及此处,永寿长公主重重捶了捶脑门。
既如此,是把朱钰的死,甩给霍以骁和温宴吗?
永寿长公主咬了咬唇。
不。
她还可以和温宴做一场买卖。
布局在心中成形,永寿长公主缓缓抬起眼皮子,佯装从痛苦之中缓和了一些。
“皇兄刚刚是问晟儿?”永寿颔首,“是,我让人对他下手的,晟儿主意大、不听话,留着坏事。”
皇上死死盯着永寿:“坏事?所以说,京城那些密道,是沈家挖的?”
“是啊,”永寿答得很坦然,“有备无患,可惜,还未到用上的时候,就毁了。”
皇上又问:“以骁的作息无序,也是你们下的手?”
永寿轻笑了声:“这事儿,皇兄错怪我了,那是晟儿做的,与我不相干,我原也不知情,后来才从药师那儿知道些状况。”
皇上的眉头紧皱:“晟儿直来直往。”
“那皇兄或许该问钰儿,”永寿勾了勾唇,“是了,钰儿答不了了。”
皇上气得险些砸了茶盏。
无论是晟儿回回“直来直往”与以骁打架,还是钰儿在背后捣鬼、让人蛊惑晟儿去做下毒之事,说到底,最后的黑手都是永寿,是沈家。
他们要的,就是他的这些儿子们,自相残杀。
“皇兄不要小看了钰儿,”永寿道,“我就是小看了他,那些铁器是怎么一回事,事到如今,皇兄应该也知道了吧?钰儿才是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皇上沉沉地看着永寿,想听听她还会说出些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