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冠服,当然不是皇子妃规制的,但也不是寻常官家娶媳妇儿时会有的。

    至于喜服,与她前世穿的那一身相比,也精美了许多。

    边上,岁娘悄悄瞄了温宴一眼。

    昨儿傍晚,阿贵来送鱼,与她说过,喜服的规制改了,让她告诉姑娘一声。

    岁娘当然告知了温宴。

    可现在看自家姑娘这反应……

    真就是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样子,只论装模作样,姑娘炉火纯青。

    温宴笑着看夏司赞。

    阿贵传话的意思,她一想就明白了。

    不管是哪一位的意思,送来的喜服,都会和温宴记忆里的不同。

    未免温宴质疑,霍以骁才会给她交个底。

    只是到了女官们面前,温宴还得装作不知情。

    “原先送来给我看过的图样,好像与这身不太相同?”温宴问道。

    夏司赞看了看左右,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都知您委屈,娘娘与四公子的意思,尽可能在不僭越的前提下,选最好的。”

    温宴笑了笑,知夏司赞不方便多说,也就不问了。

    她从榻上下来,由女官们服侍着,换上了一身冠服。

    打开来一看,饶是温宴镇定,都下意识地挑了挑眉。

    由谁来看,都看不出这身到底是几品的命妇冠服,归在哪一类都不合适。

    在本就满是条条框框的服制之外,另给她做了一身不在条框之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