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烧的时候,记得离我的汀兰水榭远点儿,最好是在下风口,免得风刮过来那些花粉哪里都不去,尽往我的汀兰水榭里跑,若是那样,还不如留着慢慢开着,慢性毒药总是比剧毒瞬间让人死亡要温和很多。”
韩束的眉心突突直跳:“安云,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怀疑我要杀你吗?”
“你怎么能那么想?”
“我们夫妻多年,你……你竟然这么看我?”
“安云,你太让我失望了!”
韩束一句接一句地质问,好像那个被下毒的人是他一样。
安云郡主瞧着,压低了声音提醒他。
“国公爷小点儿声,这里是长宁侯府偏房,外面候着的虽然是国公爷送给我的大丫环,可也难保不会隔墙有耳,国公爷觉得呢?”
韩束的呼吸一窒,看安云郡主的眼神格外锐利,透着冷光。
“安云,你到底想做什么?”
“有什么事情我们不能回府说,你偏要在长宁侯老夫人八十大寿的寿宴上闹出来,便是你不顾及旁的,永安你也不顾及了吗?”
安云郡主轻轻笑了笑,脸上是掩不住的失望和讽刺。
“永安?”
“我还要顾及他什么?诚如外面说的,他的世子之位是我对国公爷以死相逼得来的,便是那样,也不见他多看重,依然不学无术,这一次更好,连带着将……咳咳咳……将容贵妃娘娘留给我的焦尾琴都能……能拿出去送给一个青楼女支子,这是明显嫌我活的长了,他都要杀母,我还要顾忌他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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