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话!别说话!我正听着呢!”何怡此时烦躁地很,以往他脾气最好,此时一谈到成绩,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

    徐愿撇撇嘴,学神的世界她不懂,随后她瞥了瞥关澈。

    而关澈也紧张,他比徐愿整整高出一头,剑眉星目,平时不怒自威,虽然一身粗布麻衣,但是没人敢嘲笑他穷酸,他在立松堂吆五喝六的威风极了,临到这时候就怂了,眼巴眼望地看着管事,就像盯着鱼的大猫。

    好吧,你们都是学霸,徐愿无可奈何地瞪了瞪身边两个家伙。

    “烟波台画修何怡。”

    “立松堂武修关澈。”

    两人的名字极早就念道,而徐愿等了好久,才在最后听到自己的名字。

    “玄机阁丹修徐愿。”

    听到自己的名字终于被叫到,徐愿撇了撇嘴,“何怡,你是老大,你去领牌子!”

    徐愿不客气地指挥着何怡。

    “顺便把我的也领回来!”关澈也跟着嚷道。

    何怡鄙视地看了看身后这两个一个比一个懒的懒货,倒底奔上了高台。

    “你说每一年都搞这么一回,真烦死人了。”关澈嘟囔着。

    徐愿耸耸肩说道“一个年终审核而已,糊弄糊弄就过了。”

    关澈不服地反驳道“你这什么态度!我就不信,你一点也不紧张。”

    徐愿无所谓地说道“生杀大权全在先生的一念之间,你担心又有什么用。”

    关澈拆台道“呵,你一个炸鼎的丹修都领牌子了,你跟先生的关系得有多好啊!”

    徐愿听到“炸鼎的丹修”,脸立刻就黑了。

    徐愿就是因为实验室爆炸才穿过来的,让她炼丹,不如让她做炸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