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注意到那人身后的拉布拉多始终是一副安安静静的模样,见到她后也只是略显开心地朝她摇了摇尾巴。

    完全不同她平日里在小区里看到的,那些热衷于干架的狗的泼样。

    李婶和男人唠家常似的交谈几句,往后没过一会,他们便走了。

    早上的寒风虽冷,但是胜在出了太阳,照在人身上有点暖暖的。

    李婶坐着又休息了一小会。

    时绵始终趴在边上乖巧地等着。

    莫约五分钟后,李婶感觉头疼的症状缓了些后,便打算离开了。

    她猛然一个起身。

    或许是用力过猛,又或许是身体原因,伴着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感,她突地腿一软。

    时绵在瞥见老人的身子一时摇摇晃晃的、还略有向前倾倒的趋势后。

    她心里一个戈登,下意识地咬住了老人家的裤脚,企图把她的身子往后拽。

    觉察到时绵作用在她后脚跟处的那股力道后,李婶才稍稍缓过了神。

    她踉跄了几步站稳,意识到刚才差点发生什么后,李婶心悸地喘了口气,其后一脸感激地轻拍了下时绵的脑袋:“还好有你啊大宝。”

    时绵“汪”了声算是回应。

    她后来回去的路上提心吊胆的,生怕老人家又摔了。

    但好在一路相安无事。

    江弋这趟出去的稍稍有点久。

    本以为偷溜回来会被李婶给当场逮住,但哪知他回来后家中依旧空无一人。

    这是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