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苏祁白似想到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一般,某一瞬间逐渐黯淡了些许,“我的身子骨着实是有些不适,如今在加上这些,怕是很容易整出来毛病。”
苏祁白的旧疾在年少之时就有,只是那个时候的他是因为母亲去世,一个人在院子里坐的时候染上寒症。
不仅如此,最重要的是苏祁白这人不得苏淮的宠,但苏祁白平常的吃的穿的,用的及其余的都是最好。
也是,苏祁白就是再怎么不得人心,他这人就是再怎么不得宠,那归根究底也是嫡子,也是受大越规矩保护的存在。
如此一来,苏淮就是在不喜欢苏祁白,他的吃穿用度及其余一些乱七八糟的都要最好,但这也只是在表面上。
可这表面是表面,现实是现实,表面与现实终究是有这么一些差距在。
就比如说苏祁白看病的大夫,都是京城里最为次等,也就是排行最为末尾的主儿。
这次等的大夫看病,那自然不可能像那种无论哪里都好,无论什么都优秀,整个人就是一个相当完美的存在的大夫一般认真仔细,让人也没办法挑剔出什么毛病,搞出什么错处过来。
很不巧,苏祁白是在到了宋国公府后才得到的最好的,传到旁人耳朵里都是人人称羡,都是喜欢的不得了的存在。
...
但是苏祁白原先就没养好身子骨,这就是在宋国公府待的在久,最多也只能换的苏祁白的身子骨在很多时候没事,其余地方却是一团糟,甚至到了一种旁人不可控的下场。
“公子放心,只要您好生休息,您的这个病,还是有希望恢复成最开始的模样的。”或许是张太医受不的苏祁白这样,又或许是因为其余一些缘故,一向不喜欢说话的张太医,终究是轻叹一声,转而柔声说道,“大人莫要为此伤心,这要是心思太过,反而会引发别人的介怀,而自己也会伤上加伤,也得不到什么好下场。”
张太医说话的语气有些过,但不得不说的是他是真心为苏祁白考虑,为苏祁白着想及筹谋。
张太医确实是为苏祁白好,这点苏祁白清楚明白,故也就没有再多说,而是默默的接受了他说的话。
至于刚才说的那些个难听话...
至于那些个难听话,还是不用在意,左右人家也是为了自己着想,旁人这就是说话说的再过,那他也是可以放过,也是可以忍着,只要这事不碰到苏祁白的不好的方面,只要这些不过,那什么,苏祁白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什么都可以当做没有看见。
而这要是别人说的太过...
那可是相当容易被人说的。
“那就好。”想到这些的苏祁白的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是谁把你们叫过来的,苏未,还是十三皇子还是七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