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葛翎几乎都要和方才一样,直接询问,主子您开玩笑吧,您对别人动心?
这些年,他们主子身边也不是没有女子,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能成功爬上他们主子的床。
别的不说,他们主子觉得那些女的个个都脏。
先不说他们主子到底能不能对别人动心的问题,他们主子能克服“觉得别人脏”这个问题都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这些话,葛翎可不敢说。
他将脑袋垂得更低,“属下不知道。”
他不是假的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他甚至不敢想他们主子居然会对别人动心这个可能,更不要说知道他们主子动心时候会是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