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十几下藤条甩出，卫也再也忍不住了，崩溃大哭，反手护住了身后，他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
这哭声让卫可量瞬间清醒，卫也好像又活了。他们是不是能好好聊聊了？
还没等他去安慰卫也，卫也突然收起了哭声，手也缩了回去，只剩下控制不住的抽噎，断断续续的说：“对……对不起……我不挡了，重新……重新来……”
本就红肿的臀肉又添了十几道棱子，每道愣子下都藏着密密麻麻的血点，像是再打几下就会有血滴渗出，一些地方还染上了骇人的青紫色。
哭声崩溃到已经无法顾及形象，桌子上的水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液。
到了这个地步，他还说得出重新来？
卫可量突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露出自嘲般的苦笑，他和卫也的关系，好像也就这样了！卫也什么都不愿意和他说！
卫可量把藤条扔了出去，平静且失望的问道：“卫也，我……没做过哥哥，很失败吧？”
疼痛淹没了卫也的理智，他的意识混沌到没能理解卫可量的意思。
卫可量把他扶起来，沉默的给他穿上裤子。
卫也把手搭在卫可量身上，艰难的支撑着身体，站稳后又怕给他添负担，连忙收回手。
见状卫可量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你回去休息吧。”
看到哥哥这个态度，卫也猛地回过神，一种熟悉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过去种种不好的记忆集体涌出。
“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继续吧，我不会挡了，我真的不会挡了……”卫也惊慌跪下，膝盖重重的砸在地板上。
止不住的眼泪，还有他露出的惶恐和绝望，让卫可量迷茫不解。
“不过是一支烟，死不了人，罚过了，你回去吧。”卫可量尽量保持着温和的态度。
是他管多了，卫也是成年人，有自己的思量打算，也有自己的生活，既然不信任他，他何必非要闯进去，还给卫也带来了压力。
这般疏离陌生的口吻，更加让卫也不安，他拉着卫可量的胳膊，语无伦次的说道：“我不会再让人拍到，也不会给公司带来损失，哥哥你信我，真的不会了！这次的损失都从我这……”
“卫也！”卫可量一声怒吼将他没说完的话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