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韩立阳出现在红包身边。
红袍呼吸一滞,韩立阳举手投足间便将自己的阵法撤去,这份力量比十几年前更加可怕。
尊上。红袍躬身朝韩立阳一拜,语气略有不满,那老杂毛害死我的徒弟。此仇不报,我咽不下那口气。
韩立阳扫了眼雪山,摇摇头,淡笑道:你徒弟确实不是他害死,但却和神山脱不开关系。
红袍脸色缓和下来,恨恨地盯了眼雪山,我就那么一个宝贝徒弟,死在他的地盘上,就是他的责任。
其余几人先后而至。
绿袍开口。红袍,差不多行了。
死的不是你徒弟,你当然不心疼。红袍吹胡子瞪眼。
这时候。
黑水大阵一阵激荡,再次引发一波雪崩,浓浓的雪雾让人看不清山中的景象,却遮不住几人目光。
一道略显狼狈的身影。从雪山中钻了出来,身上穿着一件破败的袍子,袖口用金丝织就,看得出极为奢华。
红疯子!那人朝着空中咆哮一声,有些气急败坏。
嗖!
他腾空而起,当看清韩立阳模样时,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面色更是大变,不敢怠慢,忙上前行礼,恩格鲁见过尊上。
免礼。韩立阳回道。
显然,眼前这位恩格鲁与韩立阳几人都相识。
尊上。您……您何时回归的?恩格鲁小心翼翼地望着韩立阳,对韩立阳有些畏惧。
前几日。韩立阳淡淡回道,十几年前你还是大贤者,如今只差一步就可踏入圣贤者。
被韩立阳一眼看穿修为,恩格鲁忙谦虚道:在尊上面前,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