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王回川抬手便是一巴掌,大声道:“看上又怎么了,老子配她不是绰绰有余?”
小弟被打得晕眩,连连点头,“是,是,是。”
“唉……唉……唉……”何未一步三叹地收拾着桌上的空酒瓶,都怪那群土匪,今晚亏本亏得他睡不着。
这会儿,姜膤回去了,他独自一人走上二楼,看着那张破碎的凳子又是一声叹息,“唉……”
都碎成这番模样了,他也不指望能修好,不过它还有最后一丝价值,物尽其用,当柴烧。
他愁眉苦脸地抱起碎木条走向柴房。
门开,借着微弱的光线,他发现干草垛上似乎躺着个人,“谁?”他想了想,随即放下怀中的木条上前查看。
走近一看,草垛上还真躺了个穿黑衣裳的男人,而且看着像是受了重伤,浑身是血,气息也极为微弱。
“公子?”他试探着喊了一声。
“嗯……”黑衣人闷哼,那道漂亮的剑眉紧紧拢起。
“没死就好,走,我带你看大夫。”何未弯身,费力地扶起黑衣人,管他是不是好人,救了再说,说不定他是呢。
栖凤宫。
“小心点,别将里头的东西弄坏了。”孙昌站在门口挥手指挥,几个太监小心翼翼地抬了一箱子东西,生怕将里头的东西弄坏了。
听得声音,白封启从奏章中抬头,“这是什么?”
孙昌进门回道:“是废墟里的东西,有些没烧完,有些没烧坏,老奴想,皇上或许用得上,便叫他们抬过来了。”
“嗯。”白封启放下奏章起身,这箱子他见过,是膤儿放衣裳的箱子,纯金打造,确实不容易烧坏。
他蹲下身,深吸一口气才拨开金属扣,然而箱子里并无衣物,只有一只红木匣子,这匣子他也见过,是她放月例用的。
回忆以前种种,他拿起小匣子,第一感觉是重量不对,打开一看,里头果然是空的。
他记得,上次看它时,里面是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