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仍然没有丝毫防御的动作。
云归的左臂形成的无形刀气,刹那间猛然挥下,仿佛想要撕裂道貌岸然的伪善者们贼厚的心门。
女人高昂着头颅,仿佛一只优越到直立的貂。
霸刀以霸为食,这一刀确实很霸。
只是,霸归霸,再霸的刀也怕砍不中。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
在女人没有丝毫防御动作的前提下。
霸刀这一刀居然砍偏了。
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深深的刀痕。
一如心头被割的那一刀。
女人看着那道刀痕。
笑了。
女人笑出了眼泪。
因为,笑比哭好看一点。
这是女人的逻辑。
女人想要咒骂,一开口,却成了“云归,我等了你二十年,你却一直没有云归故里……你知道这二十年来,我苦盼了多少个日夜,厮守了多少道年轮吗……?”
“舞月……”
“你的手怎么了?没有我,你连只胳膊都保不住吗?!”
“我……”云归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