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和费罗认识也很久了。

    费罗身边的助手被他骂走的不计其数,他对手术要求极高,又喜欢挑战高难度,全神贯注地投入时,要是没个人在旁边心有灵犀地帮衬。

    是件非常影响发挥的事情!

    还是有过先例的,一位本地的大学生做了费罗的兼职助手,理论知识不错,就差实践了。

    差点坏掉了费罗一次大手术。

    费罗在后期对他设置了许多障碍,对那位学生将来就业是有影响的。

    “她什么时候会醒?”k套着家居服,亚麻色长裤,倚靠柜门,神色担忧地望着闭着眼睛的宋默尔。

    费罗饶有兴趣地看k一眼,联想到近来k的反常表现,对上宋默尔就有了版本。

    “她是冷热交替造成的体表温度过高,醒是能醒的。”费罗解释。

    k一点都不关心费罗的话,她会醒来就好。

    费罗为宋默尔打了退烧针,招呼着蓝眸小子出去了。

    优子在清理k和宋默尔造成的战场,跪在一边,把他们的散落在地上的,湿的能拧出水来衣服,扔进了脏衣兜。

    拿干爽的毛巾来擦拭地板,把茶几上摆放的物件一一归位。

    费罗跟马丁站在一处,“你看她很久了。”

    “我第一次看一个女人做家务都这么性感……”马丁向费罗描述着。

    费罗拧眉,他依照马丁的想法去看优子,怎么能不能从一个土里土气的小姑娘什么看出来什么是性感?

    果然爱情使人盲目。

    费罗跟蓝眸小子走了,k本来要追回他的,宋默尔不出费罗预料地醒来了。

    她口渴,就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