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粟吐吐舌头又钻了回去,只露出一个头出来。
;站了一会儿,小粟偷偷瞧了瞧老张,眼珠子突然转了转,然后不动声色地闭上了眼睛,看那样子好像非常的享受。
;“报告张师父,我泡完了。”
;过了一会儿,小粟直接从缸里钻出来,拿起毛巾就跑了,“轮到你了。”
;老张骂了一句臭小子,喜滋滋地脱了衣服泡进去。
;虽然他年愈五十,但身体依然非常结实,身上的肌肉十分紧致,但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却有些狰狞,就像他军旅生涯的军功章,代表着过去经历过的一场场残酷战斗。
;“用不了多久,我也会成为黄金战士,终于不用受高海剑那鸟人的鸟气了。”
;老张舒舒服服地坐了进去,为了尽最大可能吸收药性,直接让水没入头顶,整个人淹没在缸里。
;没用一分钟,老张突然蹦了出来,脸色变的十分精彩,忍不住朝小粟跑走的方向吼道,“你这个小兔崽子,竟敢在缸里撒尿,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哈哈哈……老张师父,我的童子尿味道如何呀?
;尽情享受吧。”
;小粟的声音越来越远,很显然已经跑到不见踪影了。
;老张气的头发都立起来了,但他又不舍得跳出去,只好忍着哭笑不得的心情重新钻了回去。
;在南龙山庄大门前,阿呆听到了小粟的笑声,忍不住眼睛一亮,“小粟这小子又在调皮了。”
;林萧也笑了,“小粟天性跳脱,就像一匹野马。”
;“是啊。”
;阿呆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别让他看见我,我在远处看看就行。”
;“阿呆!我发现你对小粟有种特殊的感情,好像很关心,又好像不愿意与他太过亲近,到底为什么?”
;林萧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