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成蹊笑:“再一次对不起,我啊,那天刚醒来时脑子还不太清醒,而且又是一个陌生人在床边,心情实在不舒坦。”
岳知微笑:“那现在看到我舒坦了吧。”
路成蹊说:“舒坦,非常舒坦,任何时候看到都舒坦。”
岳知微说:“那天是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才好脾气的,而且晓晨需要妈妈我得留下,所以有脾气也不能说什么,后来弄坏了你的胸针我当时就懵了。”
路成蹊笑:“还好那天我是去拿胸针的没有它我就不能抱得美人归了。”
岳知微说:“有它我才那么劳累的。
路成蹊笑:“以后劳累我。”
岳知微噗嗤笑出声:“你又不会做家务。”
路成蹊笑:“给点甜头就会了。”
岳知微脸上刚消下去的红晕又唰一下回来了:“那还不如我自己做家务呢。”
路成蹊好似受了多大委屈般说:“不愿给我也不会强求的。”
岳知微忍不住笑出声,故意吓他:“要一直不愿给呢?”
路成蹊目光委屈中藏着狡黠:“那我就努力。”
岳知微莞尔一笑。
路成蹊摩挲着岳知微下巴的手顺势滑下将岳知微怀中的抱枕抽走,将岳知微揽到怀中,静静的抱着。
月光清华,自阳台窗缝中斜射进来与屋内日光灯的光融在一块。
睡前,陈起航发消息来:郑芙文同学说今天看到你了,你回来了?
岳知微回:嗯。没有回学校,和我男朋友在一块。
然后陈起航就没再发消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