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燕妫🍰睡得很舒服,早上醒来浑身轻松,只稍稍感觉无力,已无头晕脑胀。
床头趴睡着一个人,那人手上执着团扇,睡梦中额头还带有浅浅褶皱。燕妫坐起来,额头贴着的帕子随之滑落在单被上,她将之捡🅎🅘起捏在手里。帕🏋😟子还是冰凉的,显是他刚放上去不久,还未沾染🅜上她的体温。
是歧王照顾了她一晚上?
结香呢,瑞香呢?怎📹☊可让他趴在床沿,辛苦一🚶🗹☻夜。
燕妫呆坐一阵,正想伸出手推醒歧王,他却自己醒了,半睁着眼就伸手过来抓帕子。显然,拿帕子,拧帕子,敷帕子这三个动作他做了一晚上,闭着眼睛都可以完成了。却不知她已经坐起🌈☬来,伸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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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摸到帕子,却摸到……
一团软绵。
闻人弈登时一激灵,清醒了。
他的手摸到哪里去了,软似面团,帕子呢?再一抬头,对上燕妫清亮的眼睛。他陡然把💺🖻🗴手缩回,一颗心止不住狂跳,却不动声色地摸一摸她的额头,松了口气:“总算🎫🔅♴是不烧了,不烧了……”
燕妫:“……”她该不该说点什么?
“我渴了。”她说。
他忙起身去倒水。
“王上照顾了臣妾一晚上?”
“嗯。”
“怎不叫结香瑞香进来伺候,不让她们看伤🐃☳🃛口就是。”
他把水杯端过来:“怕你烧得说胡话。”
“哦,累吗?”
“有些。”